中國游客已連續五年蟬聯出境游第一大客源國,單看2018年國慶黃金周,出境游人數就高達700萬人次。蘇寧易購發布的國慶出行消費大數據報告顯示,隨著越來越多人走出國門自由行,今年翻譯機銷量同比增長高達1107%。
翻譯機市場的爆發離不開人工智能(AI)技術的發展。那么問題來了,AI時代,我們還用學外語嗎?翻譯這個職業會失業嗎?帶著這些思考,特定非營利活動法人日中友好市民俱樂部理事長、日中友好中國大學生日語專業本科畢業論文大賽評審會主席小野寺健先生撰文《AI時代外語教育的苦惱與摸索》,試圖探討外語學習的意義與樂趣所在。
第六章 外語教育的現實
法國哲學家笛卡爾在《方法論》一書中提出“我思故我在”,他認為思考是人類的本源,法國數理科學家、思想家布萊茲·帕斯卡爾也在《思想錄》中說道,“人只不過是一根蘆葦,是自然界最脆弱的東西;但他是一根能思考的蘆葦”。然而,有些從事“思考”工作的學者們,卻把工作交給自己的學生來代替完成,甚至把學生做出的成果作為合著或自己的論文發表,這樣愚蠢的行為簡直是厚顏無恥,作為一個做學問的人,這是最應該感到羞恥的行為。
教育大眾化成為時代的潮流,固然有其可喜的一面,但是原本不具備教學資質的教師承擔起教學任務,不適合大學教育的學生進入大學學習,使得教學的緊張感淡化,教育氛圍淡薄,老師和學生之間亂了秩序,大學如同游樂園一般。
同時,大學組織機構和課程僵化,如同被社會發展所“遺棄”的化石一般。
如果說股價是實體經濟的先行指標,就如圖礦山的風向標一般,那么大學本應肩負起引導社會的職責。但是,如同作為實體經濟滯后指標的失業率一般,大學已經墮落為流于追趕社會趨勢的保守組織。
恢復大學發揮引導社會的作用,增強外語教育的魅力,探討如何讓外語教育生存下來,是我寫本連載的動機。且不說我才疏學淺,除去一部分有遠見的領導,一線教師危機感的淡薄著實讓人驚訝。